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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遇春:KISSINGTHEFIRE(吻火)
梁遇春:KISSINGTHEFIRE(吻火) 回想起志摩先生,我记得最清楚的是他那双银灰色的眸子。其实他的眸子当然不是银灰色的,可是我每次看见他那种惊奇的眼神,好象正在猜人生的谜,又好象正在一叶一叶揭开宇宙的神秘,我就觉得...
梁遇春:“失掉了悲哀”的悲哀
梁遇春:“失掉了悲哀”的悲哀 那是三年前的春天,我正在上海一个公园里散步,忽然听到有个很熟悉的声音向我打招呼。我看见一位神采飘逸的青年站在我的面前,微笑着叫我的名字问道:“你记得青吗?”...
梁遇春:谈“流浪汉”
梁遇春:谈“流浪汉” 当人生观论战已经闹个满城风雨,大家都谈厌烦了不想再去提起的时候,我一天忽然写一篇短文,叫做《人死观》。这件事实在有些反动嫌疑,而且该挨思想落后的罪名,后来仔细一想,的确很追悔。...
梁遇春:观火
梁遇春:观火 独自坐在火炉旁边,静静地凝视面前瞬息万变的火焰,细听炉里呼呼的声音,心中是不专注在任何事物上面的,只是痴痴地望着炉火,说是怀一种惘怅的情绪,固然可以,说是感到了所有的希望全已幻灭,因而反现出恬然自安...
梁遇春:坟
梁遇春:坟 你走后,我夜夜真是睡得太熟了,夜里绝不醒来,而且未曾梦见过你一次,岂单是没有梦见你,简直什么梦都没有了。看看钟,已经快十点了,就擦一擦眼睛,躺在床上,立刻睡着,死尸一样地睡了九个钟头,这是我每夜的情形。你才...
梁遇春:“春朝”一刻值千金
梁遇春:“春朝”一刻值千金 (懒惰汉的懒惰想头之一) 十年来,求师访友,足迹走遍天涯,回想起来给我最大益处的却是“迟起”,因为我现在脑子里所有些聪明的想头,灵活的意思多半是早上懒洋洋地赖在...
梁遇春:途中
梁遇春:途中 今天是个潇洒的秋天,飘着零雨,我坐在电车里,看到沿途店里的伙计们差不多都是懒洋洋地在那里谈天,看报,喝茶———喝茶的尤其多,因为今天实在有点冷起来了。还有些只是倚着柜头,望望天色。...
梁遇春:又是一年春草绿
梁遇春:又是一年春草绿 一年四季,我最怕的却是春天。夏的沉闷,秋的枯燥,冬的寂寞,我都能够忍受,有时还感到片刻的欣欢。灼热的阳光,惟悴的霜林,浓密的乌云,这些东西跟满目创1的人世是这么相称,真可算做这出永远演不完的...
梁遇春:第二度的青春
梁遇春:第二度的青春 人们到了相当年纪,大概不会再有春愁。就说偶然还涉遐思,也不好意思出口了。 乡愁,那是许多人所逃不了的。有些人天生一副怀乡病者的心境,天天惦念着他精神上的故乡。就是住在家乡里,仍然忽忽...
梁遇春:毋忘草
梁遇春:毋忘草 一 Butler和Stevenson都主张我们应当衣袋里放一本小簿子,心里一涌出什么巧妙的念头,就把它抓住记下,免得将来逃个无影无踪。我一向不大赞成这个办法,一则因为我总觉得文章是“妙手偶得之&rdq...
梁遇春:善言
梁遇春:善言 曾子说:“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。”真的,人们糊里糊涂过了一生,到将瞑目的时候,常常冲口说出一两句极通达的,含有诗意的妙话。歌德一位小孩初生下来的呱呱一声是天上人间至妙的声音,我看弥留的模糊...
梁遇春:春雨
梁遇春:春雨 整天的春雨,接着是整天的春阴,这真是世上最愉快的事情了。我向来厌恶晴朗的日子,尤其是娇阳的春天;在这个悲惨的地球上忽然来了这么一个欣欢的气象,简直像无聊赖的主人宴饮生客时拿出来的那副古怪笑脸,完...
梁遇春:泪与笑
梁遇春:泪与笑 匆匆过了二十多年,我自然也是常常哭,常常笑,别人的啼笑也看过无数回了。可是我生平不怕看见泪,自己的热泪也好,别人的呜咽也好;对于几种笑我却会惊心动魄,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出声,这些怪异的笑声,有时还是我亲...
梁遇春作品_梁遇春散文集
梁遇春作品_梁遇春散文集 ...
韩少功:亏元
韩少功:亏元 一九六八年,我参加了一次调查。中共湖南省委机关一个叫“永向东”的群众组织,想解脱两个省委干部,事先须查清这两个干部全部亲人的政治情况。为了避免对立派别的攻击,他们摆出接受社会监督的...
韩少功:怪器
韩少功:怪器 在马桥的语言里。本领高强的人还承袭了一个符号:“怪器”。《辞源》(商务印书馆1988年)对“怪”有三种释义:一是指奇异,奇特;二是指特别、非常、很——似可看作前一义的逐...
韩少功:狠
韩少功:狠 马桥的“狠”,是能干,本领、技艺高超的意思。问题在于,“狠”同时也意味着残暴、歹毒、恶意、不怀好心。把这两方面的意义统一于一个字,使我总是觉得不怎么舒服。我说过,我的字写得还...
韩少功:天安门
韩少功:天安门 我重访马桥之前,很多人告诉我,马桥有个天安门,差不多成了个着名景点,连上面来了一些出公差的官员,看了屈子祠和县革命纪念馆以后,也总是驱车到那里去看一看。 严格地说,天安门其实不在马桥,在张家坊地...
韩少功:压字
韩少功:压字 很多年后遇到魁元的时候,我已经不认识他了。他已成年,喉结很大,留着小胡子,穿着卷了边的西装,踏着翻了头的皮鞋,散发出洗发香波味,提着一个拉链拉不上了的黑皮包。他说他就是魁元,就是马兆青最小的满崽子呵...
韩少功:飘魂
韩少功:飘魂 兆青的死始终是一个谜。 他失踪的前一天,我还和他一起去张家坊帮着挖茶园。听说中午有肉吃,他把满崽魁元也带去了,早早塞给他一双小筷子,一到吃饭的时候,父子俩几步就抢在众人前面,抖擞精神地往伙房里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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