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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英:说隐逸
阿英:说隐逸 所谓隐逸,在本质上,就是对于人世的逃避。不满意于社会的现状,无力突破,又不能忍受,其结果,当然只有逃世一途。这一类的人,在乱世是特别的多,而逃的方法,也有各种各样的形式,而大部分是并不到山里去。拿现在说...
阿英作品_阿英文章集
阿英作品_阿英文章集...
冯雪峰:凝视
冯雪峰:凝视 你究竟是谁呢,这样光彩,这样晶莹? 或者就是你,希望?还是你呢,光荣? 就是你自己么,永远美光奕奕的生命? 那么,你并没有离开我, 你们都并没有离开我! 唉唉!怎样的虔诚的骄傲, 更是怎样的骄傲的...
冯雪峰:夜
冯雪峰:夜 夜色掷落到山峰, 那么沉重! 听不见声音, 但是, 那么沉重! 屹崛的尖塔, 永远直立, 永远孤贞, 但也悚然一震。 伸出窗口, 把愤怒的手, 我想抓来什么,紧紧握上, 向空中掷去;但是...
冯雪峰:花影
冯雪峰:花影 憔悴的花影倒入湖里, 水是忧闷不过了; 鱼们稍一跳动, 伊的心便破碎了。 被拒绝者底墓歌 他死了,人把他葬在山里, 连他底幽恨葬在一起。 小山底脚下,靠着衰林, 是他底坟儿,低低的。...
冯雪峰:发疯
冯雪峰:发疯 人们都同情疯子。 然而这同情立即受试验了,只要疯子向人们走去,人们就立即厌恶地走开。 此外,还或者讪笑他,或者让他吃泥土或大小便,或者毒打他,或者将他幽禁起来,也都是同情的表现。 这来试验人...
冯雪峰:简论市侩主义
冯雪峰:简论市侩主义 市侩和市侩主义,可以说是现在人类社会的“阿米巴”。市侩主义者是软体的,会变形的,善于营钻,无处不适合于他的生存。他有一个核心,包在软体黑面,这就是利己主义,也就是无处不于他有利。...
冯雪峰:残酷与麻木
冯雪峰:残酷与麻木 这自然很明白:恐惧是残酷或麻木的原因,但麻木和残酷又是一切独裁及一切反动统治的更为显着的特征。 独裁和一切反动统治,是与恐惧同在的,于是这种统治所做的事,就全以巩固其统治为目的;而这样的...
冯雪峰:善良的单纯
冯雪峰:善良的单纯 这句话是从“神圣的单纯”一句话套来的。 记得在一本书上看到,在十四世纪欧洲有一个宗教改革家(我记不起叫什么名字和那一国人了),被判罪为异端,正要被处火刑的时候,有一个信神的老太...
冯雪峰作品集_冯雪峰散文集
冯雪峰作品集_冯雪峰散文集...
张洁:人妖之间
张洁:人妖之间 一个尖锐的问题推到我们面前:孩子的心灵除了单纯是否还存有其它?当一个孩子生处特定年龄、特定境遇时表现出“恶”会怎样?等等,《妖湖传说》很可贵地将笔触伸入该端,从而使作品在人内心落下...
过不去的夏天
张洁:过不去的夏天 那一个夏天,对我来说是很飘忽的日子,有一段时间我对人们的嘴,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反映,虽然能听见别人说话的声音,却不知道那声音的内容。 我常常打断别人的谈话,“对不起,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,...
张洁:爱,是不能忘记的
张洁:爱,是不能忘记的 我和我们这个共和国同年。三十岁,对于一个共和国来说,那是太年轻了。而对一个姑娘来说,却有嫁不出去的危险。 不过,眼下我倒有一个正儿八经的求婚者。看见过希腊伟大的雕塑家米伦所创造的&l...
张洁:谁生活得更美好
张洁:谁生活得更美好 1176号汽车上新换了一个售票员。 售票员姑娘生得那么纤巧,那么单薄,像个不经折腾的玻璃人。每当她吃力地在人缝里挤来挤去卖票的时候,施亚男不由地担心:会不会把她挤碎了?而吴欢就会想:少卖一...
张洁:拣麦穗
张洁:拣麦穗 当我刚刚能够歪歪咧咧地提着一个篮子跑路的时候,我就跟在大姐姐身后拣麦穗了。那篮子显得太大,总是磕碰着我的腿和地面,闹得我老是跌交。我也很少有拣满一个篮子的时候,我看不见田里的麦穗,却总是看见蚂...
张洁:我的第一本书
张洁:我的第一本书 我本以为,这一辈子再无出路了。永远生活在社会的底层,被世人歧视,遭受不公正的待遇,为贫困所苦,到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聪明才智,因为连发现它、测试它、实现它的机会都没有。 在成千上万受...
张洁:漫长的路
张洁:漫长的路 天放晴了。 当雨水不停地冲刷着大地的时候,街道似乎还不显得这么肮脏。可是只要雨一停,路上的积水,立刻就会变成黑灰色的泥汤。扑叽、扑叽,在人们纷沓的脚掌下飞溅开来。 瞧,溅了他一脚泥点子。...
张洁:我的四季
张洁:我的四季 生命如四季。 春天,我在这片土地上,用我细瘦的胳膊,紧扶着我锈钝的犁。深埋在泥土里的树根、石块,磕绊着我的犁头,消耗着我成倍的体力。我汗流浃背,四肢颤抖,恨不得立刻躺倒在那片刚刚开垦的泥土之上...
张洁:挖荠菜
张洁:挖荠菜 我对荠菜,有着一种特殊的感情…… 小的时候,我是那么馋!刚抽出嫩条还没打花苞的蔷薇枝,把皮一剥,我就能吃下去;刚割下来的蜂蜜,我会连蜂房一起放进嘴巴里;更别说什么青玉米棒子、青枣、青豌...
张洁作品_张洁散文集
张洁作品_张洁散文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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