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前位置: 首页> 经典美文
    • 余光中:猛虎和蔷薇

        余光中:猛虎和蔷薇  英国当代诗人西格夫里·萨松(Siegfried Sassoon1886——)曾写过一行不朽的警句:“In me the tiger sniffe the rose。”勉强把它译成中文,便是:“我心里有猛虎在...

    • 余光中:我的四个假想敌

        余光中:我的四个假想敌  二女幼珊在港参加侨生联考,以第一志愿分发台大外文系。听到这消息,我松了一口气,从此不必担心四个女儿通通嫁给广东男孩了。  我对广东男孩当然并无偏见,在港六年,我班上也有好些可爱的广东...

    • 余光中:催魂铃

        余光中:催魂铃  一百年前发明电话的那人,什么不好姓,偏偏姓“铃”(Alexander Bell),真是一大巧合。电话之来,总是从颤颤的一串铃声开始 ,那高调,那频率,那精确而间歇的发作,那一叠连声的催促,凡有耳神经的人,没有...

    • 余光中:记忆像铁轨一样长

        余光中:记忆像铁轨一样长  我的中学时代在四川的乡下度过。那时正当抗战,号称天府之国的四川,一寸铁路也没有。不知道为什么,年幼的我,在千山万岭的重围之中,总爱对着外国地图,向往去远方游历,而且见到月历上有火车在旷...

    • 余光中:饶了我的耳朵吧,音乐

        余光中:饶了我的耳朵吧,音乐  声乐家席慕德女士有一次搭计程车,车上正大放流行曲。她请司机调低一点,司机说:“你不喜欢音乐吗?”席慕德说:“是啊,我不喜欢音乐。”  一位音乐家面对这样的问题,...

    • 余光中:南半球的冬天

        余光中:南半球的冬天  飞行袋鼠“旷达士”(Qantas)才一展翅,偌大的新几内亚,怎么竟缩成两只青螺,大的一只,是维多利亚峰,那么小的一只,该就是塞克林峰了吧。都是海拔万尺以上的高峰,此刻,在“旷达士”...

    • 余光中:从母亲到外遇

        余光中:从母亲到外遇  “大陆是母亲,台湾是妻子,香港是情人,欧洲是外遇。”我对朋友这么说过。  大陆是母亲,不用多说。烧我成灰,我的汉魂唐魄仍然萦绕着那一片后土。那无穷无尽的故国,四海漂泊的龙族叫她...

    • 余光中:鬼雨

        余光中:鬼雨  一  “请问余光中先生在家吗?噢,您就是余先生吗?这里是台大医院小儿科病房。我告诉你噢,你的小宝宝不大好啊,医生说他的情形很危险……什么?您知道了?您知道了就行了。” “...

    • 余光中:不朽,是一堆顽石?

        余光中:不朽,是一堆顽石?  那天在悠悠的西敏古寺里,众鬼寂寂,所有的石像什么也没说。游客自纽约来,游客自欧陆,左顾右盼,恐后争先,一批批的游客,也吓得什么都不敢妄说。岑寂中,只听得那该死的向导,无礼加上无知,在空厅堂上指...

    • 余光中:西欧的夏天(转)

        余光中:西欧的夏天(转)  旅客似乎是十分轻松的人,实际上却相当辛苦。旅客不用上班,却必须受时间的约束;爱做什么就做什么,却必须受钱包的限制;爱去哪里就去哪里,却必须把几件行李蜗牛壳一般带在身上。旅客最可怕的恶梦,...

    • 余光中:四月,在古战场

        余光中:四月,在古战场  熄了引擎,旋下左侧的玻璃窗,早春的空气遂漫进窗来。岑寂中,前面的橡树林传来低沉而嘶哑的鸟声,在这一带的山里,荡起幽幽的回声。是老鸦呢,他想。他将头向后靠去,闭起眼睛,仔细听了一会,直到他感到自...

    • 余光中:桥跨黄金城

        余光中:桥跨黄金城  1长桥古堡  一行六人终于上得桥来。迎接我们的是两旁对立的灯柱,一盏盏古典的玻璃灯罩举着暖目的金黄。刮面是水寒的河风,一面还欺凌着我的两肘和膝盖。所幸两排金黄的桥灯,不但暖目,更加温心,...

    • 余光中:听听那冷雨

        余光中:听听那冷雨  惊蛰一过,春寒加剧。先是料料峭峭,继而雨季开始,时而淋淋漓漓,时而淅淅沥沥,天潮潮地湿湿,即连在梦里,也似乎有把伞撑着。而就凭一把伞,躲过一阵潇潇的冷雨,也躲不过整个雨季。连思想也都是潮润润的。...

    • 余光中散文_余光中的诗

      余光中散文_余光中的诗 余光中:听听那冷雨 余光中:桥跨黄金城 余光中:四月,在古战场 余光中:西欧的夏天(转) 余光中:不朽,是一堆顽石? 余光中:鬼雨 余光中:从母亲到外遇 余光中:南半球的冬天 余光中:饶了我的耳朵吧,音乐 余光中:记忆...

    • 一美元的爱情!故事很短,却看哭了很多人

        一美元的爱情!故事很短,却看哭了很多人  吉姆在一个风景区工作,每天去上班时,邻居老杰克都会递来一张5美元的钞票,请他从景区的咖啡店买一包4美元的咖啡,这习惯已保持了好几年。当然,作为回报,老杰克总是将吉姆家的草坪...

    • 余秋雨:流放者的土地

        余秋雨:流放者的土地  一  东北终究是东北,现在已是盛夏的尾梢,江南的西瓜早就收藤了,而这里似乎还刚刚开旺,大路边高高低低地延绵着一堵用西瓜砌成的墙,瓜农们还在从绿油油的瓜地里一个个捧出来往上面堆。停车一问...

    • 余秋雨:我的窗下

        余秋雨:我的窗下  里斯本往西去有危崖临海,大西洋冷雾迷茫。这里的正式地名叫罗卡角,俗称欧洲之角,因为这是欧洲大陆的最西点。在人们还不知道地球形状的古代,这里理所当然地被看成是天涯海角。  风很大,从大西洋吹...

    • 余秋雨:仁者乐山

        余秋雨:仁者乐山  从意大利到奥地利,我们知道,已经从南欧进入了中欧,目光当然会有一点转变。  奥地利的首都维也纳当然与小城不同,虽然年代并不久远但很有文化。一百多年前已经有旅行家作出评语:“在维也纳,抬...

    • 余秋雨:千年庭院

        余秋雨:千年庭院  一  二十七年前一个深秋的傍晚,我一个人在岳麓山上闲逛。岳麓山地处湘江西岸,对岸就是湖南省的省会长沙。这是我第一次来到这儿,乘着当时称之为“革命大串连”的浪潮,不由自主地被撒落...

    • 余秋雨:南方的毁灭

        余秋雨:南方的毁灭  我到庞贝古城废墟,已经是第二次了。奇怪的是,两次都深感劳累。平平的路,小小的城,却累过跋山涉水,居然。  开始还不大在意,后来,当腿脚越来越沉重的时候停步寻找可坐下的地方,突然想起,上次也在这里...